——人物通通不属于我，但ooc都是我的锅，私设如山，请轻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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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启山门也不开，直接喊道：“准备好两份饭菜端上来，八爷重伤初醒不便行动，我就在这陪他吃，还请尹小姐自便。”

管家应声退下，齐桓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做，连忙推拒：“诶佛爷，你这是干什么呀，把嫂子自己一个人留在下面多不好啊。”

张启山皱了皱眉，“老八，这话我已经说了很多次，今天是我最后一次重申，你听好了。那个尹新月不会成为你的嫂子，现在不会，以后她回了北平更是没可能。你这张嘴要是再乱说，我就真的给你的舌头割下来。”

齐铁嘴缩了缩脖子捂住嘴，不过笑意还是从眼角眉梢溢了出来。

两人用了早饭，齐桓却见张启山还是没有走的意思。茶都喝了一壶又一壶了，还是齐桓先沉不住气，刚提起胆子清了清嗓想开口告辞，张启山“当”的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：

“八爷，说吧。”

齐桓心下无奈，纵使他有一张铁嘴也抵不过这张大佛爷的一句话。他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，托着腮问道：“佛爷，你看我今天可有什么不同？”

边问还边眨着眼睛，再加上因为之前的眼镜碎了的原因此刻他没有戴眼镜，那样一双水汪汪的招子让张启山觉得有点不好，心怎么跳得有点快呢。他逼自己将视线从齐桓脸上移开，轻咳了声掩饰慌乱：“没看出来，你有话直说。”

齐桓一撇嘴，扯着身上看起来松松垮垮的衣服又不死心的问道：“真的看不出来？”

张启山这才发现，只是一晚上的功夫齐桓的确是瘦了些许。齐桓见对方似乎发现了些端倪，语带兴奋，“嘿嘿佛爷你看我是不是年轻了不少？”

张启山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好久，终是板着脸缓缓点头，“这是怎么一回事？”他可不信这是什么返老还童的好事。

齐桓正色，复又端起一杯茶，“倒也不是什么大事。我之前说那墓里有个东西是真的，我凑近了看也是真的。那不过是一个刻着字的石制圆盘，不过当我拿起它好好读了读那上面的字之后，就知道出事了。”

齐桓顿了顿，见张启山没有接话的意图，便抿了口茶继续道：“那是墓主人下的咒。大概内容就是，中咒者身体会阶段性变回从前受过重大创伤时的样子和年龄，身体上曾受过的伤害也会相应的重现。咱们此行对这个墓知之甚少，未曾想到还会有这么个诅咒在，而且看样子制此法器的人有点本事，闯入者皆会中咒。”

张启山瞬间明白了什么，心头怒火一时间窜到了头顶。他猛地一拍桌子，桌上的茶壶也跟着抖了三抖：“八爷！我带你下斗，的确是知道你有过人之才，但不是让你用在这个地方的！”他忍不住起身踱步，“你到底做了什么？！”

齐桓神色依旧泰然自若，握着的茶杯中的水都未曾惊起波澜：“既然佛爷看得起我老八，我自然也要对得起我这九门第八的身份不是。别的我不行，但这件事被我先知道了，我总要做点什么的。佛爷不用担心，我不过是摆了个小小的阵法，将那咒全数应到我的身上而已，以免牵连你们。”

张启山虽然心中已有猜想，但听他这般亲口承认还是越发在他心头添了一把火：“牵连？是我强行要你陪我下墓，就算出了事也是我牵连你！”

“佛爷息怒，”齐桓看向焦躁不已的张启山，习惯性的笑着安慰他：“这个咒虽然奇特，但按理来说也许不难解的…对了，佛爷还是跟我去一趟二爷府上吧。此咒今日只是初现端倪，恐怕明日开始我的记忆也会跟着消退。趁着我还没忘记，还是先找二爷讨论一下，也有助于帮忙寻找解咒的方法。若是…”他犹豫了一下，终是敛了笑意，“若是实在无法可解，佛爷也不必自责。老八孑身一人，也无后顾…诶诶佛爷？”

齐桓话没说完，就被张启山架着胳膊强行站了起来。张启山抓着他的衣领，两个人鼻息都探到了对方的脸上，“齐桓，我会找到办法救你。你不会有事。”

齐桓紧张得汗都要下来，他想推开张启山，手碰到对方又舍不得，只能转而拍拍他的肩：“哎哟佛爷我自是知道你的能力的，我就是以防万一嘛…”

“没有万一。”张启山放开齐桓，眼睛却还是死死盯着他，“我之前答应会保护你，已经言而无信一次。这一次我再不会食言。”

齐桓手忙脚乱整理着自己被张启山弄皱的衣服，听闻此言也止了动作，“好，我信你。”

两人至红府拜访，二月红听过事情经过之后也是神情严肃，“这种咒我也未曾见过，危险性也不得而知，更何况老八冒险将咒强行转移到他一人身上也可能会带来变数…我需要仔细查询先人留下的资料，看能不能找到类似的解咒方法。”

张启山和齐桓二人道谢之后就告辞了。齐桓本想回自己家，堂口虽然有家里伙计照应着，可这好几天不回去看看也讲不出道理。不过刚一出红府，齐桓就眼前一发黑差点倒下，还好张启山眼疾手快扶住了他，语气焦急，“怎么了老八？”

齐桓站着缓了好一会儿，闭着眼脑子昏沉沉的还想着，一天之内能见到向来情绪没有起伏的张大佛爷如此失态好几次，也算是值了。还没等他脑子清明过来，就感觉自己双脚一悬——张启山竟然直接将他打横抱起，大步走向他的车子。齐桓心下窘迫，虽然平时总爱缩在佛爷身后躲着，但两人其实差不多高，张启山这么抱着他不免让他有些难为情。他小声抗议道：“那个…佛爷，我没事了，刚才就是有点头晕。你还是放我下来吧，怪沉的…”

张启山面不改色，脚步也未停，“也不知道平时给你吃的那些东西都哪去了？你还没有狗五他们家一条狗沉。”

“嘿佛爷您这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呀？”虽然猜到了张启山八成不会理会他的抗议，不过听到对方将他和狗比较还是不可避免的炸毛了。

“别闹，小心磕了头。”两句话功夫已经到了车这，副官早早等着给开了车门。张启山将人放到后座上，同时看了张日山一眼，张日山连忙心领神会的在旁边帮忙护着八爷的头。

等上了车，张日山汇报：“佛爷，按照您的吩咐，我已经把八爷日常的行李收拾了下送到张府了。”张启山点头，齐桓叫起来：“诶佛爷？您看…我住您家不太好吧，太麻烦您了不是。您还是给我送回家，再说我们家那堂口我也不能一直不去呀。”

张日山在前座很自然的接道，“八爷不用担心，我已经交待过你堂口的伙计，你那堂口缺了你这几天也没什么事的。”

齐桓还想挣扎一下：“不是…那再说您家里现在还有嫂…不是，尹小姐，她还在呢，我在那住着也不方便嘛…”

张启山一个眼刀飞过来，齐铁嘴马上闭了嘴。

佛爷，这个月工资不给加的话，多给点假让我有时间和陈皮多打几架也行啊。张日山边揉眼睛边想道。

把齐桓领回家，张启山却不是闲人，之前下斗的时候积压的公务还等着处理。他让齐桓自己好好休息，想吃什么就让张副官去买。之前齐桓也没少来这张府，于是他就放心的自己进了书房工作去了。

张启山处理军务的时候齐桓一向是不去打扰的。瘫在客厅沙发上吃了半盘子灯芯糕又啃了个苹果，再想伸手拿个桃的时候却被管家制止了：“八爷，佛爷吩咐过看着您不让您吃太多，不然晚上又吃不下饭了。”

齐桓撅了噘嘴，不是很开心。兴许是他此时的身体的确是年轻了，不戴眼镜也不那么近视。他实在无聊，灵光一闪，不知道从哪掏出几个铜板，“张管家啊来来，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，你有什么想算的吗，我今天免费送卦啊。”

等到尹新月从外边逛街回来，张家府里的人除了张日山和张启山已经被齐铁嘴算了个遍。齐八爷一张巧嘴，好的坏的都能给你说出花来，哄得张家的下人个个都高兴。

“八爷也给我算一卦呗，我想问问，姻缘。”

齐桓一抬头见是尹小姐，没来由的有点尴尬，按说他并无拒绝的理由，却就是有点不愿…或者说是不敢吧。

但他还是调整了下面部表情，笑着说，“好呀，烦劳尹小姐将生辰八字告诉我吧。”

“老八！”还没等尹新月说话，张启山的声音先传来。他刚刚处理完事情，管家提醒下楼吃晚饭了，就看见这幅情景。

也不知道为什么，小算命的明明笑着，张启山还是能感觉出来他心情莫名的低落，“要吃饭了，”他快步走到两人面前，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摸了摸齐桓的头，“我不是说了吗，没事别乱给别人算，对你自己没好处，还嫌自己天机泄的少啊。”

齐桓吐吐舌头，这次倒是因为张启山的出现真的开心起来，“佛爷，您忙完啦。”

尹新月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还是觉得哪哪都说不上来的奇怪，不过很快还是被传来的饭菜味吸引：“啊今天厨房做了什么！好香啊。”

张启山没回答，齐桓倒是一拍大腿直奔餐桌：“嘿嘿我就知道佛爷您对我最好啦！莲藕炖猪蹄我来啦。”

“…你这鼻子也比狗五他们家的狗都灵。”张启山笑着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
……不过小算命的已经情陷于一桌子他喜欢的菜，无暇顾及张启山的调侃了。

TBC

·来，先吃个小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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