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瑀
典型杂食动物 雷点清奇
 
 

开门见山(越端/一八,灵魂互换梗,下5)

——人物通通不属于我,但ooc都是我的锅,请轻拍。

——私设如山啊墓里的东西我都不懂纯属瞎说。

——应该是快完结了,觉得自己越写越差…感觉身体被掏空:)

——如果这样也可以的话,那么请食用↓↓↓

 

张启山突然倒下,让陵端也是一惊。他见这人喊又喊不醒,一时之间慌了神。这个墓地处偏僻,就算带着他回到地面也是无人求助,陵端想着索性先连拖带拽的让张启山躺好。刚一忙活完,就见他有微微醒转的迹象,陵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拍拍他的脸:“诶?张启山!合着我刚伺候完你你就醒了,该不是故意的吧?”

 

陵越还没有完全清醒,耳边却似乎听见了屠苏的声音。昏昏沉沉间脑子也不甚清醒,于是一把拽住了面前人的胳膊:“屠苏……是你吗屠苏?”

 

陵端脸色大变,想也不想就用力抽出自己的胳膊,“让师……掌教真人失望了,我不是百里屠苏。”

 

陵越这才睁开双眼。面前这人,想必就是齐公子本来身躯吧。那内里应该就是…陵端了。尽管场合、地点都不太对,但这算得上是两人真正意义上的久别重逢了,他刚才却一时糊涂将之错认成屠苏,陵越面露窘色,不免尴尬,正想开口道歉,却被陵端抢先一步:“掌教真人不必多言。这齐桓的声音与百里屠苏确实甚为相像,真人错认也不足为奇。”

 

陵端站起来退后两步,刻意与陵越保持着一段距离,“此事竟牵连到掌教真人,实感抱歉。但不知真人可有何良策可解决此事?”

 

这陵端一字一句皆是礼数有加,若是旁人不知恐怕还以为这二人是初次见面,不甚相熟的陌路人。陵越拧眉,随即站起来,“陵端,你何必这个样子。我师尊虽逐你出天墉城,但你我师兄弟多年难道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吗?”

 

陵端听闻此言,却忍不住轻蔑一笑:“掌教真人是在责怪我见外了?陵端自是不敢忘记真人曾经的关照和教诲,但我还以为,你的心里只有一个师弟,叫百里屠苏。他在你身边的时候,你眼里没有别人;他死了,你便再也记不起他人了,难道不是吗?”

 

陵越看他这幅故作刻薄的样子,却没有忽略与此同时他紧攥成拳的双手。他上前一步,陵端却随即退后一步,别过头不去看他。陵越心下苦楚:“陵端,之前因为屠苏冷落了你,是我不周;这么多年来我未曾找过你,是我不对。我没想到…没想到你这几年日子过得这般艰难。陵端,我从未恨过你或是怪过你。倒是你……你恨我吗?”

 

陵端听见陵越说不恨他之时便转回头看着他的眼睛,想要从中找到可有一丝丝的欺骗。他死咬住下嘴唇不让眼泪流下来:“师兄…我可以再叫你一声师兄吗?”

 

陵越见他态度终于有所软化,连忙答应:“只要你愿意,我是你一辈子的师兄。”

 

陵端勾了勾嘴角,“师兄为何不恨我啊。我做过那么多坏事……我污蔑同门,吸食妖气,放火烧山…”他顿了一顿,“师兄是不是对谁都是这般宽容,不记得人家的坏的?”

 

陵越见那双眼中的朦胧雾气,忍不住心疼:“自然不是。对于那些本性不善之人,自是不必留情,斩草除根以绝后患。但我知你本心不坏,只不过是受到不公待遇一时不平,才会失足酿成大错。陵端,你已知悔改,为何不放下过去一切,好好重新生活呢?”

 

陵端摇摇头,轻描淡写转移了话题,“师兄想必已在那边见过齐桓了,也就是如今的我的身体。还是先想办法让那齐桓回来罢,否则平白无故替我减了寿数,我这身上岂不是又背负了一项罪孽。”

 

陵越听他谈起自己命不久矣竟是这般云淡风轻,还想继续劝他:“陵端,等回去后你就继续留在天墉城养……”

 

“师兄,还是先来看看这个吧。救人要紧。”陵端匆匆打断他,把剑穗递给他看。陵越无法,只能接过那块玉,“这是什么?你的意思是一切皆与此物有关?”

 

陵端颌首,“正是。据张启山所言,他们那日见棺中异光,齐桓近前查看遂发生魂魄交换之事。而此墓并无其他异常,只有这块玉在这棺中。况且方才张启山也是正端详着这个就与你发生了互换,我虽未曾来得及看到光芒,但想必与之脱不了干系。”

 

陵端想了想,许久方才加上一句:“……这是……我的东西。”

 

陵越十分讶异,“你说这是你的东西?那,”他突然反应过来,不可置信一般盯着那棺中骸骨,“那这是…”

 

陵端反而笑了,“师兄这么惊讶啊。这就是我的墓,也不知道是哪位好心人将我安葬的。啊,也许就是师兄吧?师兄宅心仁厚,既然已经找到了奄奄一息的我,就算懒得救活我肯定也……额陵越?!”

 

冷不防被陵越抱住,陵端觉得脑子有点跟不上,舌头也打了结。陵越抱得很紧,还空出一只手按住他的头:“你一定要把自己说得这么可怜,或者把我想得如此无情吗?你若危在旦夕,我又怎会不救你?”

 

“嗯……是,师兄不是见死不救的人。”

 

陵越觉得他抓的重点还是不对,扳过他的脸直视他:“陵端,我不知道你都误解了我什么,我现在尽可能的想都和你说清楚。第一,你是我的师弟,一直都是,以前是,后来你被师尊逐出师门我也仍然当你是我师弟。第二,我之所以不会不管不顾你,不是因为路边随便一个乞丐我也会搭救,而是因为你是陵端,我不忍心看你受苦,我心疼你自轻自贱。最后,等回去以后你就留在天墉城好好养身体,我会尽我所能照顾你。”

 

陵越说完这一番话,却发现陵端一直晃着神,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几分。陵端已经很久没有与陵越面对面离得这么近,他满眼都是师兄英俊的面庞,脸也烧了起来。他定定神,挥开陵越的手,“……是,我知道了师兄。还是先看怎么回去吧,天墉城不能没有你。”

 

陵越见他似乎不再如方才那般情绪低落,这才又专心研究起那剑穗上的玉佩来。陵端见他专注的样子,眉头微蹙,几次都要按捺不住心里的冲动,想告诉他,这个本来就是要送给师兄你的。

 

还是不要了吧。陵端偷偷摇头,现在说什么都晚了,一切已成定数。就算他和师兄已经言至于此,他们二人的关系最多也就是这般了,多说也是无益。

 

陵越此时借着张启山的身体,不过肉身凡胎,也感受不到任何灵气了。他又环顾整个墓室,随口问起:“这片整个地下只有这一间墓室吗?”

 

陵端如实相告:“自然是只有这一个墓室,谁还会与我合葬呢。”

 

陵越听此心里仍觉得不舒服,索性不再答话往外走去,“墓室里看来已经看不出什么门道了,我去墓道中看看。”

 

陵端快步跟上,没成想陵越刚一出门口就突然停下,让他正好结结实实撞到了他的后背:“诶哟大师兄你怎么突然”没等他说完,陵越就挥手示意他停下,陵端也只好乖乖闭嘴。

 

陵越四下看了看,开始在门口附近的墙壁上四处敲,没过一会儿竟真让他敲出一处暗格来。陵端惊讶之余还带着点自豪:什么张大佛爷,还不是没我师兄厉害。

 

“陵端,退后,小心。”

 

陵越小心翼翼抽出暗格,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,这壁中藏着的…竟是宵河。

 

陵端觉得自己脑子已经彻底不太够用,他的墓中为何会出现大师兄的佩剑?而且还是置于门口,这意思是……

 

“想必这是未来的我,特意将这宵河镇守于你墓室门口,为了守卫你…长眠于此不受惊扰。”陵越微微一笑,宵河本因外来人侵入有所异动,到了陵越手中方才渐渐安静了下来。

 

陵端颇有些不知所措,“怎么会……师兄怎会这样做?这宵河是你贴身佩剑,从你能拿得动剑开始就一直陪着你了,你怎会轻易将它留在这种地方,仅仅是为了我?”

 

陵越拿着宵河又神情自若回到墓室,“你也说宵河伴我多年,剑中剑灵虽不如师尊的红玉和古钧那般已有大成,但天长日久自是最了解我。我让他守着你,有何不可。”

 

陵端慌忙跟着他:“不可不可……”

 

“好了陵端,”陵越好笑的看着他,“拿出那玉佩来。我想这玉佩上有你的灵性,而这宵河中自有我的灵气,二者置于一处,你我二人再心有所想,试试看能否有所成效吧。”

 

陵越左手执剑,命陵端右手手握玉佩,然后两个人面对面,牵起他空下的手。陵端仿佛受惊的兔子就要甩开,被陵越更紧的抓住:“好了别闹,现在你念着你自己和齐公子的名字。”

 

陵端紧张得不行,心跳如雷,根本静不下心,只能闭上眼睛反复嘀咕着:“陵端…齐桓…齐桓…陵端”

 

陵越也不知道此法是否有效,只能清除脑中杂念,也反复念着自己和张启山的名字。

 

没过多久,或许还是宵河的灵气与陵越的魂魄羁绊更深,剑身开始剧烈的抖动起来,那玉佩便像受此感染一般,渐渐发起光来。

 

陵越感受到气流异动,知道是时候了,低声嘱咐:“抓紧我。”

 

陵端听见了,没有回应,心里却不禁叹息:“师兄,你不知道,其实只要你愿意抓着我,我又怎么舍得放手。”

 

TBC

·完结倒计时,开心O(∩_∩)O

 

·越端不要急,回去以后还有机会。

 

·一八表示随便吧,反正都在一起了。

 

·欢迎捉虫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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